“哐哐哐!”
“哐哐哐!”
翌日,长安的街头之上,出现了一支奇怪的队伍。
只见那平日里,维护治安的京兆府吏员,敲锣打鼓地走在长安的大街小巷。
如此不同寻常的状况,引得无数百姓驻足观望。
“出什么事了?”
“东面的齐国又打过来了?”
“不会是西边的暴乱,要席卷长安了吧?”
“咱们要不赶紧收拾细软,先行避避风头?”
“不要胡说八道!”
一时之间,街头上的百姓议论纷纷,猜测不断。
有看热闹的,有惶恐担忧的,各种情绪在滋生
就在此时,那敲锣打鼓队伍中的领头吏员,扯上嗓门,喊道:“捷报!”
“明镜司朱雀掌镜使陈宴,于秦州陇积山下,两千破三万,大胜!”
“又于鹰隼谷设伏,全歼叛军五万!”
街头的百姓闻言,皆是面面相觑,震惊不已。
“消息属实吗?”
“秦州前些日暴乱,几乎都快全境沦陷,叛军大有席卷周边之势,这才过了多久,就接连大败叛军?”
“还是以寡敌众?”
围观人群中,一消息灵通的摆摊商贩,忍不住提出了质疑。
秦州那场暴乱,来势可不是一般的凶猛
短时间内,都快丢了一州之地,这才没多久,来势汹汹的叛军就快被剿灭了?
还是两千破三万?
“是啊!”
屠户附和道:“这不会是朝廷放出来,糊弄咱们的吧?”
只见那领头吏员斜了一眼,哼道:“此捷报天子与大冢宰,皆已过目,岂能有假?”
“大军不日即将凯旋班师!”
说着,又抬手指了指那俩人,骂道:“也就本官今日心情不错,否则高低抓你二人,进我京兆府大狱去住个十天半月!”
“谁给你的胆子,敢质疑天子与大冢宰的?”
在周遭看热闹百姓的哄堂大笑中,那两人羞红了脸,挠头不敢再多作言语。
紧接着,响起了对陈宴身份的议论声:
“朱雀掌镜使陈宴?”
“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