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时候的他们都不知道,相处的愉快。也爱的坦然,徐墨甚至将自己的家传玉佩给了她,可,一切美好的。在十二岁那年,变了。
徐夫人以乡试为由扣了徐墨在家中读书,背着他请了自己到家中。小小的自己不知道徐夫人的打算,还特意换了最干净的衣服过去,头上别了一朵小小的花儿。
当徐夫人将来意表明后,花儿,枯萎了。哪怕自己据礼抗争,苦苦哀求。徐夫人也不曾动摇半分,也是那时候她才明白,自己究竟低微到了什么程度。
无奈之下,交出了传家玉佩。落寞的回到了家中,浑浑噩噩的过了十几日,直到徐墨兴高采烈的来找自己。
月下窗前,一滴清泪落下,往事本不该在回忆,可那时候的自己,是忍着怎样的伤痛,笑着哄骗了少年,独自一人黯然离开。
也是在那个时候,自己与她,此生在无望!
深宫一迈,黄瓦朱墙,面对着比自己大了许多的男人虚与委蛇,做了妾侍甘居人下,为何苦苦支撑到了现在,又为何踩着那么多白骨爬了上来,只为着再见他,看着他披带红花锦冠游街的意气风发。
哪怕他已娶妻生子,也不愿再认如今这个冰冷的自己。自己亦无怨无悔。谁叫当面痴情,如今不改。
没了朱贵妃的支撑。已经被禁足的魏王再没了蹦哒的可能,时而癫狂,时而高声大笑。连看管的人都远远的离了他,更别说伺候的人了。暗处,男人冷冷的看着他,不发一言。这个人,没有存活于世的必要。
待到楚溶月身子好了些的时候,想着许久没去看过母妃了,是以高高兴兴的扔下受伤的夫君,去了皇宫。
德妃似乎疲惫了不少,见了她,也是先露了笑出来“喏儿来了?跑慢着些,别摔倒了!”
楚溶月把给婆婆的礼物全塞过去,左右瞧了瞧她,皱眉“母妃怎么看着憔悴了不少,可是因为我们的缘故?”
德妃摸了摸自己藏不住的黑眼圈,笑道“还知道呀,好好的可没吓死我,连着几个晚上都是睡不好的。今后,可不许这么吓唬母妃了。”
楚溶月心疼的揽着她的胳膊,撒娇“是,母妃最心疼我了,今后一定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