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桑如这样,清追心里更加断定,大夫人一定是犯头疼病了,不过他家二爷怎么知道?
将药从食盒里端出来,苦涩的药味很快就在屋子里蔓延开,闻到熟悉的苦药味,桑如还有些惊讶,这味道和夫人平日里喝惯了的止疼药简直是一模一样。
李婆子帮着将虞清欢从床榻上扶着坐起来,桑如小心翼翼的将药喂到嘴边,“夫人,二爷命人送来的汤药,说是能止疼。”
一碗汤药下肚,虞清欢苦得一张脸,“给我颗蜜饯。”
也不知道这两兄弟都是从哪里得来的药方,苦得她反胃想吐。
李婆子当即道,“夫人忍忍,这会儿上哪去找什么蜜”
桑如惊讶道,“还真有蜜饯!”
余光瞥见食盒里的一小碟蜜饯,李婆子下巴都要惊掉了。
苦药配蜜饯,这二爷倒是心细,老夫人还担心不能成事,要她说,男人好色,面对如此绝色的寡嫂,如何能不动心?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便是没有她这个老婆子在,最多一两月,大夫人这肚子里也该有小侯爷了。
次日清早,虞清欢精神了一些,带着桑如去用膳。
看着桌上的菜,虞清欢笑道,“府里人都说这庄上的膳食难吃,可我倒是觉得不错,尤其是昨夜那道炒菜,吃起来竟像西风楼的厨子炒的。”
嫁到侯府后,谢知文时常带她去西风楼吃饭,本以为谢知文死了,她手里没闲钱,再吃不成西风楼了,没成想搬来了庄子里,竟还能吃到这味道。
她正想着,就见一张熟悉的面孔,端着一盘菜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