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们之间
可这个念头刚浮上心头,就被谢知文自己否掉了!
这绝对不可能,妻子对自己的感情岂能有假?
何况,沐淮安还是自己十几年的挚友,他的品性,满京城皆知,绝不可能惦记好友之妻!
这二人绝不可能有什么龌龊。
谢知文暗暗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岂能如此揣测他们,自己当真是混账。
楼台之上,萧景和看着这一幕,蓦然攥紧了楼台的栏杆,先前在庄子时,他还当这二人就是普通的友交,可这会看见虞清欢连身后的丈夫都顾不上,便知绝非这般简单。
他不蠢,虞清欢不可能冲下去就为了打那虞二姑娘一巴掌,分明是担心沐淮安,甚至还体贴到让身边丫鬟先去取帏帽。
萧景和眸光染上寒意。
昨日在廊道时,她听见有人来了,为了脱身还上脚踹自己。
这会儿,她倒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眼巴巴去给人送帏帽呵,好一个宁远侯夫人,好一个沐淮安。
都说他程公瑾是堂堂正正的君子,如今教出来的外甥,却不过是个惦记友交之妻的小人。
萧景和冷笑。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的楼台,一个身穿红袍的男人站在窗前,身姿修长挺拔,瞧着三十多岁的样子,一双仿佛阅尽人情的眸子,淡漠的望着楼下发生的一切。
一直到看到沐淮安将帏帽戴到头上,他才开口,语气不喜不悲:“和公子说话的,是谁家夫人?”
身后的随从探出头去看,“回阁老,那应该是宁远侯的夫人。”
男人看了两眼,从沐淮安身上转到宁远侯,又在谢知礼身上停留片刻,最后又落回到宁远侯夫人身上,最后收回了目光。
三人同争的戏码,倒是少见。
男人拾起桌上折扇,起身离开。
楼下,虞清欢到底顾忌人多,没在沐淮安面前多待,退了两步,与后边的谢知文道,“回去吧。”
谢知文颔首上前去,哪怕他已经打消了方才的臆测,可仍旧忍不住上手搂住妻子的肩膀,无声的宣示主权。
他只当虞清欢方才是爱屋及乌,在意自己,所以连带着照顾自己的好友,“夫人,辛苦了。”
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