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际一只大鸟划空而过,天九指着那只鸟说道:“便如此鸟,可任意翱翔。而你,便是在笼中的雀儿,鸟羽丰美、鸣叫如乐,也算活得快活,只是不自在罢了。只要是想得开,凡事俱都过得去。”
七公主听了若有所思,许久才道:“照你所讲,前朝的安远公主远嫁中原,虽是杳无音信,岂不是比我七公主还要自在些?那中原究竟如何……你与我讲讲。”
天九听到安远公主,不由得略微一怔,方才问道:“你竟知晓安远公主,那可知她与金昭之间有何瓜葛?”
七公主面上一红:“按理讲,徒弟本不该乱讲师父私事,不过你问起来我倒是愿意讲讲……”
骨连维一脸凝重,满以为金昭此次进宫定然要对他兴师问罪,此时却只见他神态自若,并无过分之语,不由得心生狐疑,竟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好缓缓道:“方才你之呈述颇令朕感动,十年来你在大宛城殚精竭虑戍守边关,令我西洲安稳、百姓安居,实乃大功。
朕这才处心积虑要你晋升藩王,只是如今我西洲已有七王,且占尽佳地,如今也只剩寒北无王,且屡受他国侵扰。这才要你暂刻去那处镇守,再便是以你之雄才大略收复失地,你可懂本王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