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瞪了唐晏一眼,他抖了抖手中的碗,作势就要甩过去,严肃的警告道:
“唐晏,你还有完没完,你小子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你还有心思调侃别人,你就等着吧,有你哭鼻子的时候。”
唐晏闻听此言,他连忙闭上了嘴巴,拿起了筷子,对着几碟小菜一顿风卷残云。
男子嘴上虽这么说,可他眸底早已蒙上了笑意,还不自知。
花一梦回到捌立年家中时,屋内漆黑一片。
她并没有去打扰捌立年,推开客房的门轻轻走了进去。
花一梦躺在床上,她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全是男子胸前厚厚的纱布。
她越是想象,那股心疼的感觉愈发的强烈,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次日清晨,刚吃完早餐的捌立年,好不容易有次在家休息的机会。
却被一通电话,打乱了他的行程。
他表情凝重的拿起公文包,走向了厨房,对花一梦解释道:
“小朋友,市委有个重要的会议,我得去参会,所以,我就不能陪你去医院了。”
花一梦闻听此言,她不假思索的问道:
“秘书长,是关于兀云风的事吗?明天就是星期一了,封娇致使我母亲死亡一案,明天就要开庭审理了,所以我”
花一梦未说出后面的话,她美眸中尽显期待的光晕,凝视着捌立年。
捌立年微怔之后,他随即笑了笑。
他似乎不愿意向花一梦透露,他工作上的只言片语,只是隐晦的说:
“小朋友,你尽管按你每天的工作程序来做,不管是庭审上还是生活中,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你不需要知道过程,你只要得到你想要的结果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