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一口气的夏松额头上青筋毕露,咬牙道:“够了!让他们住手。”
“啪”,夏温娄将折扇一合:“看来你还没看明白,从你踏进来那一刻起,只有我才有叫停的权利。”
出去拿酒的壮汉进来,“砰砰两声”,把两坛酒放到桌上。
“你们把这两坛酒喝完,我们再接着谈事情。喝不完,你们就别想出这个雅间。”
夏松冷笑:“不让我们出这个雅间?你敢吗?”
“有何不敢?除了我,难不成还会有人来看你们?如果你没在大庭广众下闹那么一出的话,说不定还真有不知内里的人来跟你套近乎。现在嘛,就算从前认识你的人都巴不得离你八丈远。”
酒量不好的夏老太太已醉的开始断断续续说胡话。
“小娼妇,你的嫁妆,都是,我们夏家的,你,休想带走。”
夏温娄手中的折扇指向夏老太太:“不如我把她带出去亮亮相,我想祖母的表演会比外面的歌舞更精彩。”
夏松面上终于浮现一丝惶恐:“这么做对你可没什么好处。她是你亲祖母,她在外出丑,难道你就不会丢人了吗?”
夏温娄伸个懒腰,无所谓道:“反正也不是我最丢人,别人只会问这是谁他娘,可不会问这是谁他祖母。你说是不是,大伯父?”
夏松脸上的潮红渐渐被苍白覆盖,那彻骨的冰寒由内而外蔓延至全身,纵有烈酒灼烧,亦难掩满心惊惶,凉意透心。
雅间里的窒息感压的夏樟快喘不上气了,他小心翼翼道:“温娄,你想我们干嘛我们都干,别吓我们了,行吗?”
夏温娄用折扇敲击着掌心,有节奏的“啪——啪”声,在雅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敲在人的心上。
“把这两坛酒喝了。等宴会结束时,你大哥要是没喝的烂醉如泥,我把你丢河里喂鱼。”
说完,便带人离开了雅间。夏樟忍不住埋怨:“大哥,你都把咱爹搭进去了,现在又拉上我和娘,是不是我们全流放了你才开心。”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的夏樟耳朵嗡嗡的。夏松赤红着眼睛:“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指责我?”
从小就被夏松压制的夏樟被打后,连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