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夏松又给了他一巴掌。
“我把罪名都担了,你们就等着喝西北风去吧!你以为夏温娄那个狼崽子会管你们?我们对他做过什么,你该心知肚明。还记得朱大吗?他死了,死在大牢里,死的时候,腿上生满了蛆,眼睛都是睁着的,死不瞑目。怎么?你想落的跟他一个下场?”
夏樟满脸骇然。身体不受控制地从椅子上滑落,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瘫倒在地,双手无意识地撑在冰冷的地面上,呼吸急促而紊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揪住了心脏,整个人颤抖不止。
“我们,我们跟他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他不会这么对我们的。是吧,大哥?”
夏松残忍的打破他的幻想:“爹的下场,你不也看到了吗?如果不是夏柏身边那个蠢货,我这会儿正跟爹一起在流放地干苦力呢!我可是他生父,他都能下狠手,你这个三叔又算什么?老老实实听我的,屁股再敢坐错地方,咱们家的老坟就该多个坟头了。”
被亲侄子和亲大哥先后威胁,夏樟脆弱的心弦再也绷不住,呜呜哭了起来。
夏松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亲娘,再看看草包一样的弟弟,抓起桌上的酒杯朝墙上掷去,飞溅的瓷片差点刮伤夏樟的脸。
“哭什么哭,再哭就滚出去!”
这次又是出师不利,他可是带着任务来的,当下不能跟夏温娄彻底撕破脸,否则,他岳父那边交代不了。不然,他才不会这么轻易就跟着下人来了雅间,怎么也要在大厅里闹的夏温娄下不来台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