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温娄听得眼皮直跳:“我不是跟你说不能动手吗?”
“放心放心,没动手,我就拿刀比划了那么两下,谁知道会把人吓得尿裤子啊!”
“你说夏松?”
“啊?那个,里面有俩怎么叫都不醒的,我玩的是醒来的那个。”
“年轻的那个?”
冯茂抓了抓后脑勺:“好像是吧,嗯,就是穿青色衣服的那个。”
夏温娄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压下些许心中的燥热。
“那是夏樟,夏松的弟弟。”
“那我不是整错人了?”
夏温娄挥挥手:“把人关柴房,都去睡吧!明天再说。”
对整错人一事,冯小公子很在意,便把火撒在一旁的随从身上:“我脑子不好使,你们脑子也不好使啊?你们怎么就不知道问问那人是谁呢?”
几人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中腹诽自家小公子的不靠谱。冯茂直冲还有点意识的夏樟而去,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上手,没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
夏樟要是知道自己给夏松挡灾了,指不定多憋屈呢!
第二日一早,最先醒来的是夏老太太,可能是她曾经经常干农活的缘故,身体素质比两个儿子还要好。她靠坐在墙边,努力回忆究竟怎么回事,她现在又是在哪里,但想了许久什么都想不起来。
最近的记忆就是跟俩儿子到安县找刚中解元的夏温娄,想在大庭广众下以长辈的身份让夏温娄向他们低头。她记得他们见到人了,好像他们都被灌了很多酒,再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周围简陋的环境让她明白,现在他们的处境并不好。
她爬到夏松跟前伸手推他:“松儿,快醒醒。快看看咱们现在是在哪儿?是不是被人绑票了?”
宿醉的夏松没一会儿就被夏老太太摇醒了。他迷迷糊糊问:“蓉娘,什么时辰了?”
蓉娘就是他后娶的妻子赵蓉儿。看夏松还没清醒,夏老太太拍拍他的脸:“不是你媳妇,是娘。快起来看看,咱们现在在哪儿呢?”
夏松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