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就说理,少在这儿哭哭啼啼的。想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趁早换个地儿。”
赵蓉儿不理会,自哭自的。旁边的小蝶也顺势加入,一主一仆一句话不说,就在那儿嘤嘤嘤的哭。
卢氏被二人哭的心烦,很想把手里的茶盏砸到赵蓉儿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上。
好在没多久夏温娄就来解救她了。
“难怪你进京赶考两次了都中不了呢,这家里有人一天到晚哭哭啼啼的,什么好运都哭没了。”
正厅里的人循声望去,只见夏温娄身后跟着一身邋遢的夏松走了进来。
赵蓉儿如同被人卡了喉咙一般,哭声戛然而止。前面的夏温娄她不认识,但能猜到身份。而后面那人她感觉有点眼熟,但又好像不认识。
没能一下认出夏松也不全怪赵蓉儿,往日她那如青松挺立、温润如玉的夏郎,经过连番摧残,此刻却似被暴风雨摧残过的残枝败叶。头发乱成一蓬枯草,有几缕发丝还滑稽地翘起,宛如杂乱的鸟窝。脸上灰一道,白一道,衣服满是褶皱污渍,领口敞开,邋遢至极。
夏松见只来了赵蓉儿一个人,不禁蹙眉。但也仅仅一瞬,很快就换上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样子,缓步走向赵蓉儿。
只是他现在的形象,无论想装什么样子都装不出效果来,旁人只能看到他的邋遢。
在夏松快走到赵蓉儿面前时,她吓得躲在小蝶身后,“你是谁,别过来!”
夏松本就一肚子火,赵蓉儿没认出他更是火上浇油,他强压怒意道:“蓉娘,胡闹什么呢?莫要让外人看了笑话。”
夏温娄戏谑的看着他们:“我们这些外人好歹还认识你是谁?怎么你的枕边人才一晚上不见就不认得你了?”
赵蓉儿从小蝶身后歪着脑袋仔细打量夏松,熟悉的声音,配上勉强能辨认的五官,这才惊觉面前的邋遢男子就是她的夏郎。可她还是没勇气站到夏松身边。
“相公,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害成这副样子?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若有事,我和永儿怎么办?”
她眉眼低垂,眼中似藏了一汪春水,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娇弱与无辜。说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