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渊对邓辽中规中矩的回答无可无不可,只是淡淡道:“以后若有不明白的可以问你小师叔。”
“是。”
邓辽清楚,苏瑾渊的言外之意是让二人多走动,而他自己也正有此意。苏瑾渊又问了些邓辽父亲兄弟的近况,便以乏了要休息为由,让夏温娄扶他回了自己院子。
路过苏玄卿身边时,夏温娄微微侧身,嘴唇快速开合,向他做了个无声的口型:“放心,有我在。”
苏玄卿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苏瑾渊把房内侍奉的下人打发出去后,靠在椅背上闭目叹气道:“你这几个师兄,在外面尚可,一遇到家中事竟一个比一个糊涂。”
声音里满是疲惫与无奈。夏温娄轻手轻脚走到他身后,指尖在掌心搓了搓,带着几分温热,缓缓落在苏瑾渊太阳穴上,开始轻柔地打圈按摩。苏瑾渊先是一怔,随即放松下来。
“大师兄是爱女心切,一时不慎让人钻了空子而已。”
“天下之本在国,国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你二师兄就是现成的事例,你大师兄若是留下个祸害在家中,迟早要吃大亏。”
夏温娄深以为然:“师父说的极是。”
“这一点,你比你几个师兄强出许多。齐家之事,看似琐碎,实则关乎家族兴衰,师门荣辱。往后多与你师兄们讲讲,莫要让他们再犯糊涂。”
“弟子可不敢当,师兄们各有所长,该是我向师兄们多学习才是。”
“少在这儿给我卖乖,以后你师兄们家中若是再出纰漏,坏了师门名声,我唯你是问!”
夏温娄:老头儿忒不讲理,今天就不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