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循声望去,见一白衣男子戴着面具从轿辇走出,端的风度翩翩。
众人见他面长身玉立气度不凡,也都愿意听他讲话。
江映月觉得此人的眼睛有几分眼熟,似乎似曾相识,可是想了一阵却也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对方。
罢了,许是错觉。
在场众人有人认得白衣男子,“这位是白衣客卿!”
江映月想起月初收到过一封请柬,邀请她的人名号正是白衣客卿。
但她对此人确实没有印象。
白衣客卿与她稍作颔首,见她面上迟疑,便转头看向那说书人,
“定国侯府这位月夫人光明磊落,她的夫君当初被传战死,八年不曾归家,她若有与小叔有私情,一早改嫁也并非难事,还能巩固自己侯夫人的地位,何乐不为?”
那说书人起先是想反驳,但听见他白衣客卿的名号,便有些迟疑。
众人见他虽然辩才敏捷,可是语气温和,讲起话来颇有不禁都围了上来,人比方才说书时还多些。
围观众人有的忍不住问他,“你认识这位月夫人?”
白衣客环顾四周,“不妨告诉各位,月夫人当年在京中是第一美人,又有才情,是京中王公子弟争相求娶的佳人。”
在场众人一听也就懂了——
“既然这样,那好像她也没必要非嫁给定国侯府的谢家大郎。”
江映月微微有些红脸,“这位公子谬赞了。”
当年她的确在京中颇负盛名,但都是陈年八代的事情。
她毕竟是商贾之女,大部分的王孙子弟都想着娶她做妾,当然,因着她家底丰厚,也有人愿意抬为平妻。
那时也有不少高官有求亲之意,入官宦人家,她是能做正妻的。
只是,当时……
当时她被谢如安给忽悠瘸了。
但是被忽悠瘸了的不止她一个,这说书人显然也瘸了,他稍加思忖道,
“但那谢如安谢大公子乃是京城四少,出了名的谦谦君子,若有女子想要攀高枝,嫁与侯府平步登天也不足为奇。”
白衣客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