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书人闻言一阵窘迫,点了点头,“我两年前刚进京。”
白衣客卿温声道,“如此,你不知道当年的事情也不稀奇,当时这桩婚事是谢老侯爷登了江府大门亲自求娶,江父疼爱掌上明珠,说要谢家大郎答应一生一世一双人,得了谢老侯爷的保证才同意了婚事的,之后谢老侯爷又去求皇上赐婚,敲定了日子。”
那说书人面对白衣客卿倒是谦逊了几分,“如此,当时定然也是一段佳话了?”
江映月没绷住,发出一声冷笑。
柳书径自翻了个白眼,“佳话不佳话的不知道,反正八年后人家带了个外室回来,说是要休了我家小姐,也不顾她八年持家的辛苦。只是没想到跑你们外人嘴里就成了拆散有情人,切。”
那说书人被柳书一挤兑,有些语塞,“那又如何?纵然如此,你家小姐为富不仁,挤兑商户、霸占婆母私库拿去变卖也是不争的事实!”
柳书刚想开口,江映月一把拉住,“不必纠缠,他对我已有成见,多说无益。”
说书人看了江映月一眼,露出一个我早知如此的嘲笑,“你无从辩驳,当然没什么好说的。”
白衣客卿笑笑,“我见你文采斐然,应当也是读书人,读圣贤书,也该明事理才是。为富不仁这几个字用来说月夫人,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说书人站起身,冷冷道,“不想你也会为色所迷,偏袒这位月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