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新奇。
她微微张唇:“大人……阿怜好疼啊……”
晏惊鹤方才如梦初醒,挥剑斩断马匹和车厢连接的绳索。
他将她打横抱起,飞身跳上马。
“阿怜莫怕,我这就带你去看医师。”他牵扯缰绳,“不会有事的。”
白苓仰倒在他战栗的臂弯间,看见青年素来矜贵的玉冠歪斜,几缕碎发被冷汗黏在颈侧,有点想笑——也不知害怕的人究竟是谁。
但她此刻扮演的是重伤虚弱美人,只能依靠在他怀里,弱声弱气:“有大人在,阿怜不怕。”
晏惊鹤双腿猛夹马肚,骏马扬蹄长嘶疾驰而去。
夜风掠过耳畔时,白苓听见他喉间压抑的低吼,混着马蹄声,碎在尘埃里:
“杀光,一个不留!”
这一声冷如冰碎,与夜枭凄厉的哀嚎相合,宛若恶鬼索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