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也离不了,逃也逃不掉。
敖秋翠再一次被打的时候,都想去死了。但那个男人没弄死她,他喝得太多,打累了就趴在沙发上睡了。
痛得麻烦的敖秋翠恍恍惚惚离开了家,躲到垃圾桶后面。
……
“傻丫头,” 她终究没说 “师徒本就该如此”,只是从口袋里摸出颗水果糖塞给她,“第一次制卡成功得吃甜的。”
糖纸剥开时发出清脆声响,敖秋翠含着糖笑起来,眼泪却还在往下掉。
因为她知道,若不是她遇到了老师,若不是老师的卡牌对她起了反应,若不是老师把她带了回来,她不可能有今天。
曾经一直摆脱不掉的老公,离不掉的婚,原来这么容易。
国家发话,无人不敢不从。
至于她爸妈……
算了,就当她死了吧。
……
没多一会儿,萧香柳的其他学生也闻讯赶过来,纷纷恭喜敖秋翠制卡成功。
妒忌肯定有人妒忌的,不过更多的是羡慕。
同样是学生,有的人进步很快,有的人还在原地踏步。
唉……愁呀!
……
很快,杨理群部长就听说了师北、宿南他们想要坚持给鱼清当“哨兵”的事。
老祖宗秦始皇没同意,也没拒绝,只是让他们好好表现。
杨理群部长:“……”
那这是同意的意思,还是不同意呢?
柳飞章助理说道:“肯定是不同意啊。祖龙大大不是说了嘛,让他们先认识我们这个世界,到时候再看……这到时候再看,不就是委婉的拒绝吗?”
他要是有不想约的人约他,他都会用这句“回绝”——到时候再看。
到时候,到什么时候?
到他有时间的时候。
他什么时候有时间?
对于不想约的人,永远都不会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