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我们还能撑多久?”一名老战士问道。
“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要战斗到底!”崔可夫再次强调,“这是我们的职责,也是我们的信仰!”
“是的,长官!”战士们齐声回答,声音铿锵有力。
-汉斯靠在斑驳的砖墙上,硝烟刺痛了他的鼻腔。远处传来婴儿的啼哭,随即被一声枪响掐断。他摩挲着胸前浸透汗水的铁十字勋章,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指尖微微颤抖。\"你听见了吗?那些被我们推进焚化炉的哭声\"他的嗓音像生锈的齿轮,\"昨天在纺织厂地下室,有个女人用玻璃划开了孩子的喉咙。\"
埃里希的枪管突然变得滚烫,皮革枪带在颈后勒出深痕。血腥味混着焦糊的肉香从通风管涌进来,他想起柏林公寓里母亲烤的苹果派。\"汉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难道你认为我会理解吗?\"黄昏的光线透过弹孔,在他脸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
09月25日,经过激烈的战斗,德军坦克部队抵达了伏尔加河沿岸城市最西端的工厂区。履带碾过结冰的血洼时,汉斯看见碎玻璃上粘着半片金发。巷战中听觉变得异常敏锐,他能分辨三十米外莫辛纳甘步枪撞针的咔嗒声。当某个俄国士兵从锅炉房烟囱摔下来时,钢盔撞击地面的回响持续了整整七秒。
在房舍密集的民巷中,战斗敌人往往就在隔壁的房间里,希特勒的部队从没有演练过这样的战争。埃里希的舌尖尝到墙灰的苦涩,他正用牙齿撕开最后一包止血粉。突然隔壁传来木板断裂声,接着是液体喷溅的黏腻声响——罗森中尉的刺刀捅穿了薄墙后的孕妇。婴儿的脚掌在血泊中泛着珍珠般的青色,让他想起妹妹婚礼上的瓷餐具。
菲可夫采取了一个换一个战术,就是一个士兵带着一把枪,另一个兵跟着他前面的士兵死了,后面的士兵接过他的枪,继续向前冲,而前者的死亡几乎是不可避免的。汉斯在望远镜里看见这个场景时,雪地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