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为何?公主嘎了?”
“非也非也。据说公主也被关押起来,就连驸马爷也被关进去。”
朱澜立马竖起耳朵。
“听说驸马爷双脚带着铁链,容颜极为憔悴。唉,好端端的荣华富贵就这么没了。”
父亲还带着铁链。
朱澜恨得咬牙。
新安公主,我咒你今日就死。
但是她不能死,死了父亲说不定也要跟着死。
朱澜心里七上八下,站在那儿大半天,一页书都没看进去。
“五姑娘。”
朱澜回头一看,是送信小将。
“五姑娘,大将军在那边茶楼等您。”
朱澜大喜,忙安排申延庆去书局里头喝茶,她则跟着小将去了茶楼。
“小将军怎么知道我在书局?”
小将军羞涩浅笑,放慢脚步:“五姑娘一进城咱们的人就知道了。”
这话说得含蓄。
朱澜骇然。
薛从俭,果然严格把控着京城。
“他叫你们跟踪我?”
小将脸都红透了:“不,没,非也,大将军是关心百姓。”
朱澜挑眉:“……”
很快进了茶楼二楼包间,朱澜进去,小将体贴关上房门。
薛从俭背着手站在窗前,听到动静回身一笑:“怎么这次没假扮成小厮?”
他说话还有些发虚,脸色也不太好看。朱澜问:“王爷伤怎么样了?”
薛从俭大喜:“知道关心我了?”
朱澜:“……大将军,我父亲怎么样?”
薛从俭给她斟茶:“令尊住在单间,挺好。放心,没有刑讯逼供。”
当时朱淳的情况大家都看得分明,被捆在椅子上套着脚链昏睡不醒。他是清白无辜的。
这一点,估计裕康帝心里一清二楚。
薛从俭已经交代朱淳,让他将这几年在公主府的遭遇详细写个折子,昨日就递给裕康帝了。
裕康帝脸色难看得如同吃屎。
折子洋洋洒洒写了上千字,什么脚链、手链、腰链甚至枷锁都经常给朱淳用。就连往日上街都需要佩戴脚链。日常打脸,扇耳光,吊打,跪地等等数不胜数,挨饿,羞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