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撕了折子:“朕知道驸马过的不好,但是不知新安公主竟如此虐待驸马,可恶。该打。”
薛从俭问朱澜:“新安公主事发,估计皇上会亲自审问她,旁人不能插手。皇上会如何处置你父亲,我也不知。暂且等待吧。”
朱澜问:“新安公主会怎么样?我只要我父亲的后半生安全,顺遂,不受虐待。如果能独立出来单过最好。”
薛从俭抿了抿唇:“和离?”
朱澜眼睛一亮:“可以吗?可以和离?”
薛从俭看着那双明亮的双眸:“要看圣意。”
朱澜:“……好吧。”
“不关心地窖的事?”
“哦,”朱澜很应付地问:“地窖怎么样了?”
“整个后院下面几乎都被挖空,地窖里面另有地窖。金银数额巨大,户部的人加班加点连夜清点,今日终于清点完毕,共计一千两百万两金银,银票八百多万两,珠宝和字画另算。”
朱澜:“……加起来有两千多万!”
哇,自己竟然拿走了三分之一呢。
好有成就感。
她小嘴微张,很吃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