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子怎么躲得过霍府的亲卫验身,和一大群护卫们朝夕相处还不被发现?
一个女子怎么……怎么……
他想不通,觉得实在太荒唐。
他心里劝慰着自己,冷静点,别意乱情迷到快要疯癫,下一刻却在见到云琛走进来时,忍不住去探究。
云琛和叶峮、花绝、还有不言一起,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地走进来。
她仍是一张带着阴柔气的少年俊容,目光澄澈,全无半点心机,气质看起来和另外三人并无不同,就是瘦了些,矮了一截。
“见过少主。”四个亲卫进屋之后立刻整顿面容,齐齐行礼。
见霍乾念一直不说话,只是目光异样地盯着云琛,叶峮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开口打断:
“少主,您说要将我们四人一起外派,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务?”
霍乾念回过神,揉了揉眉心,将疯狂喷薄的思绪一点点收回,开始与几人说正事。
霍帮如今在漕运上,占据冲锋铁木船的大优势,借口霍肖瀚的事,让玉家吃了好大的哑巴亏。
玉家便存了报复之心,意图在霍帮的绸缎行当里生事端,暗中拉拢霍帮的原料商。
霍帮的探子已打探到玉家将与原料商会面的时间地点。
因这次关系一批价值不菲的百万斤原料,故而霍乾念便决定派四个亲卫一起上阵,将玉家的阴谋摸个清楚。
叶峮知道霍乾念的打算,是要在玉家阴谋局外再设一局,将玉家打个措手不及。
“少主可已有主张?我等四人怎么潜入?”叶峮看着探子呈来的密函,有点发愁。
因为密函上写着:二月二十,酉时三刻,百香楼天字房。
他们四个大男人进青楼很正常,但总不能直接推开人家天字房的大门,说句“好巧好巧,一起吧”?
而且青楼人多眼杂,不便窃听,实在难搞。
不言道:“青楼这地方人多灯亮,我也隐匿不住,咱们得想法子正大光明地进去,还不能被发现身份才行。”
说到这,叶峮和不言默契地对视一眼,盯向花绝,“嘿嘿”贼笑一声。
花绝大感不妙,拔腿就要跑,却被叶峮和不言坏笑着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