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绝拼命挣扎,“你们休想!打死我我也不扮女子!凭啥次次都是我!”
不言故意浪笑一声,“嘿嘿,花哥扮起女子来那可是倾国倾城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惹人垂怜啊,想当年花哥一席红裙冠绝烟城,直勾的那些公子们日思夜想,愣是到处打听了半年才作罢——”
不言的话显然勾起了花绝某些非常不愉快的回忆,他急忙指着云琛大叫:
“别光折腾我啊!阿琛扮起女子指定比我好看!这次让他扮!”
叶峮笑道:“这次你俩都扮,你俩扮花魁,我和不言扮小厮!”
云琛大惊:“别别别!我穿不了!我我我……”
一见有同伴,花绝只得认栽,干脆揽住云琛肩膀,故作调戏地摸了下云琛的脸,道:
“嘿嘿,阿琛细皮嫩肉的,那些老色鬼肯定都围着他,我就少受罪了!”
说着,花绝直接扯下一旁纱帘围在云琛头上,遮住她少年束发,又从花瓶里抽一朵玉兰花别在她发间,惊奇打量:
“好家伙,随便一扮就这么美!阿琛,你要是穿起裙子来,那还得了!简直烟城第一花魁呀!”
霍乾念从旁抬眼望去,不禁眼眸微动,心头跳了跳。
那从来带着阴柔,却被少年束发和长剑中和了的气质,此时只露着纱帘下一张清秀佳人的脸。
肤若凝脂,丛眉如画,小鹿一样的大眼睛透着水灵和害羞,眼中不敢与人对视的那点羞怯,着实更勾得人心痒。
只是如此简单装扮,便叫人移不开眼。
若云琛真的是女子,霍乾念不知那该有多惊艳。
云琛生怕一来二去暴露她女扮男装,只得红着脸扯下纱幔,故作男子气概地凶道:
“别搞我!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受不了这娘兮兮的东西!拿走拿走!”
几人闹了一阵,最后在霍乾念的发话下,才老实妥协:
“叶峮和云琛扮作小厮,花绝和不言扮作花魁。”
不言哀嚎一声“少主真偏心”,只得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