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时,脸上已经恢复了那副冷艳的表情,但脖颈间的钻石项链却在微微颤动。
\"这位警官,\"她的声音像淬了冰,\"如果你们是来查案的,我配合。但要是继续这些怪力乱神的胡话,就别怪我送客了。\"
我低笑一声,缓步走向壁炉上那个倒扣的相框:\"苗疆一脉,最重血脉传承。最是目空一切\"我的手指悬在相框上方,\"怎么会甘心任人摆布?\"
周晓晓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
\"你可以保持沉默,\"我突然转身,直视她的眼睛,\"但三天后子时,地脉阴气最盛之时,那东西就会出来,到时,整个西江市都会遭殃。\"我故意压低声音,\"不过,第一个被反噬的,会是谁呢?\"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左手不自觉地抚上锁骨下的疤痕。
\"当然,\"我走向门口,在玄关处回头,\"你也可以问问你背后那位"大人物",问问他知不知道,看看我说的对不对?\"
周晓晓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右手死死攥住银镯,指节泛青。
说完,我便不再理会她,率先走出门去。
刚钻进车里,还未来得及发动引擎,就看见黄明的车正缓缓驶入大门。
张远瞥了一眼黄明的方向,又转头看我。我微微摇头,示意不必理会,先回去再说。
车窗外的阳光渐渐灼热起来,眼看已近正午。张远打着方向盘,直接将车拐进了路边一家湘菜馆的停车场。
我们刚落座,张远就麻利地给我们斟上热茶。茶水在杯中打着旋儿,蒸腾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表情。\"李大师,这事现在怎么办?\"他的声音里透着焦灼。
我摩挲着温热的茶杯,茶香在鼻尖萦绕。这事确实棘手——周晓晓的态度暧昧不明,而拾林大厦的阴气却在与日俱增。
\"做两手准备吧!\"我放下茶杯,杯底在玻璃转盘上磕出清脆的声响,\"你下午赶紧带人疏散拾林大厦周围的居民。\"
窗外正午的阳光透过纱帘斑驳地洒在桌面上,我盯着那跳动的光斑继续道:\"周晓晓若能迷途知返自然最好。但倘若她执迷不悟\"我抬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