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亮笑道:“我儿竟然还未歇息,可有何事?”
“父亲,您可知继母在做什么?”
张亮眉头轻皱:“什么事?”
“父亲啊,儿与您多次说过那歌童之事,父亲为何总是不当回事,
方才儿想去给父亲请安,见继母又与那歌童同处一室。”
张亮脸现不悦:“这般晚了,还要欣赏歌舞?”
“父亲自己去瞧瞧吧,唉。”
“为父知道了,你也早些歇息,你继母年岁轻些,喜爱玩乐,不可失了礼数,知道吗?”
“夫人,今日可还满意?”
“你这个坏心肝,说出这等不知羞的话来,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本事,不过我喜欢得紧。”
“我得走了,天色已晚,老爷也该回来了。”
话音刚落,张亮推门进屋,见到歌童正套着衣物,面现异色:“夫人在做什么?”
李氏笑道:“这歌儿新学的一种舞蹈,跳与我看,甚是优美。”
“这般晚了夫人还有如此雅兴?为夫可就惨了,下去吧。”
“老爷,哪里乏,妾身给你揉揉。”
张亮洗漱一番,解去外衣,刚一上榻,李氏像只小蛇缠了上来。
“我方才学了新的招式,老爷一定会喜欢。”
张亮未解其意,边享受着李氏的温柔,边用手轻抚李氏的长发。
浑身一个哆嗦,李氏扑在张亮怀中,“老爷,如何,喜欢吗?”
张亮叹道:“夫人真是个人间祸水,为夫怎能不爱呢?难为夫人为我做这般羞耻之事了,从何学来的?”
李氏犹豫一下,轻声开口:“方才那个歌童老爷觉得如何?”
张亮回想了一下:“长得倒是俊秀,像个女子。”
李氏小手揉搓着张亮的胸口,小声说道:“妾身方才与他行了鱼水之欢,是他教妾身的。”
张亮浑身一震,猛的坐直了身子:“夫人竟与他私通?”
李氏顿时不悦道:“老爷,妾身这个年纪,老爷又无法满足,
妾身照顾老爷的名声,才不顾身份,在这些贱籍的歌童之中寻些慰藉都不行吗?”
张亮嘴角扯了扯:“夫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