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亮拉过李氏,抹去眼泪:“我倒不是怪罪,就是感觉心里有些别扭。”
“老爷啊,这有什么的,他不过就是府中的一个歌童,旁人又不晓得,这也是抬举他嘛。”
张亮看着李氏绝美的面容,点了点头:“你欢喜便成,方才很是舒爽,还能再施展一次吗?”
李氏咧开嘴角:“那有什么的,只要老爷喜欢,妾身什么都愿意做,不若将那歌童也收做义子,这样来去也方便些呀!”
“都依夫人,那便改叫张慎几吧,不过可不能怀了子嗣,否则这可不是小事。”
“老爷啊,你呀,什么都不懂,在长安之时那些贵妇之间早就流传开秦驸马创的法子了,妾身如何会不知晓呢?”
“那我就放心了,快来,让为夫再体验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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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浩闯进殿中,来到床前,见到长孙的面容,心中苦楚,想改的命都改不了,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陛下,您让看些,臣带了艾灸来,与针灸配合使用效果更佳。”
甄权在旁配合秦浩,看着顿觉新奇,只是场合不对,也不敢发问,只是眼睛盯着秦浩的动作。
秦浩看了眼甄权开的药方,想了想,加了味伍附子,让婢女按方熬药。
施了一套回阳九针,便静静站在一旁等待长孙醒转。
半刻钟后,李世民见长孙眼皮细微动了一下,连忙蹲在床前,轻声呼唤。
秦浩拉了拉甄权,甄权万分感激,二人退了出去。
“二郎,臣妾可能要先走一步了,我方才看到了父皇和母后在向臣妾招手了。”
李世民情绪难以控制,失声痛哭:“观音婢,都是朕的错,朕不该让你伤心,你说,朕都照做,别离开朕。”
长孙费力抽出手,压在李世民的手上:“二郎,臣妾知道你也难,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给承乾留条命吧,臣妾不想下去后见到他。”
“不会的,不会的,朕答应你,谁要反对朕就砍了他的脑袋,呜呜呜。”
长孙轻摇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