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仔子皮薄筋细,下刀深了要伤尿脬,浅了又断不干净。
刚开始阉种猪,就有个蠢货划偏了半寸,那猪疼得撞破圈门,差点把驸马的马给惊了。”
忽然板起脸,冲围观的学徒们喝道:“还不快撒金疮散!稻草木灰铺厚些,熏艾草时别用湿柴,若呛着伤口生了蛆,仔细你们的皮!”
全伯见那学徒手忙脚乱往猪腹下撒灰,忽然来了兴致,搓着手凑上前:“小刘,您看我这把老骨头,能不能试上一试?”
刘伯也跟着起哄,拐杖戳得地面咚咚响。刘瑾斜睨二人,忽然咧嘴一笑,表情甚是恐怖。
“您二位要是想试,明日牵两头病猪来,今儿这几头可不成。”
故意拖长尾音,目光在二人胯间扫了扫,两个老头顿时缩了缩脖子。
刘瑾转身舀了瓢井水洗手,冲学徒们喝道:“记着,第三日熏艾草时,得对着猪圈门念三遍‘五方土地咒’,
倒不是信那些个劳什子,图个吉利罢了。”
刘伯盯着地上的陶盆,忽然低声问全伯:“你说,小刘当年净身时,是不是也这么利落?”
全伯猛拍他后背:“我靠,老刘,要作死可离我远点!”
刘瑾站在原地有些恼羞成怒:“咱家如今靠着驸马养活,不看在驸马的份上定与你们两个不死不休。”
秦浩哈哈大笑:“老刘,行了,你得看开些,既然是事实,咱们就认,都这岁数了,其实有没有也无所谓了,
你别总当个事想,全伯刘伯倒是有,不也没有用武之地吗?”
全伯刘伯顿时感觉受到了万点暴击,嘴唇哆嗦了半天都没开口,刘瑾点了点头:“驸马,我觉得你说得对,有还不如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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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有圣旨到了,得去接旨。”
秦浩点了点头:“唉,可惜了,老刘,下回再看你弄母猪啊,我一直没想明白,母猪你是咋练的呢?”
刘瑾老脸通红,憋了半天小声开口:“瞎琢磨的,其实都差不多。”
秦浩打趣:“这里你说了算,有不听话的就割了他,哈哈哈。”
高侃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