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听傅斯礼说过时家的事,她也就对这番话更加深信不疑。
那一瞬,她竟然想,她可以输给时初,但绝对不能输给时月。
只不过,脸上依旧傲娇,冷哼一声:“八字没一撇的事,你少拿过来唬我,我知道你就是想利用我帮你对付你妹妹而已,但我可没有那么傻,鹬蚌相争渔翁之利,我不会便宜你的。”
见她不信,时初无奈摇摇头,关上了车门。
没办法,谁让她位置这么尴尬,时月又伪装得那么好,导致温雪也好傅思思也好,都不愿意相信她的话。
罢了,各有各的活法。
只是,一想到,如果有一天,傅斯礼和时月结了婚,她的心就好似被蚂蚁啃食一样,钻心的疼。
他可以和任何人,就是不可以是和时月。
时初越想就越烦,回到副楼,傅通找她,说老爷子要见她,又过去了梅园一趟。
不过老爷子也没啥事,就是问了问最近近况而已,她就又回了副楼。
有时候,她真的觉得所有人压根就没把她当孕妇。
“你又去哪里了?”
回来正好遇到段序修,刚进门就冷冷质问她。
“爷爷那边。”
“你别以为外公见你几次就是喜欢你,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时初冷笑:“段序修,我搞得清清楚楚,所以麻烦你下次要是还和那群人出去玩,求求你别叫我,我真心不想过去给你们所有人帮枪把子。”
“你这话什么意思?想说我们欺负你?”
“难道不是?”
时初盯着他:“刘洁替时月找茬,欺负我,差点把我踹进河里,时月拉偏架,还里里外外说我和傅斯礼有一腿,我真的就好笑了,我就算和傅斯礼有一腿又怎么了?你都把我下药送给别人了,还在乎我和谁有一腿?”
说完,她冷笑:“更好笑的事,你的兄弟们还都知道这件事,我就是个小丑,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时月还故意那这说事,恶不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