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唧唧的双手抱头,不会喝多了跑沈听澜这过了一夜吧?
要不要这么……太难懂了。
我使劲回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从我坐进车后,完全想不起来了。
“哎呀……”我又气又恼。
如果昨晚真是我主动敲开沈听澜的房门,那我之前还把他赶出来又算什么?
闹着玩吗?!
环视一圈,卧室里没有我的衣服,听门外没动静,我蹑手蹑脚的开门出去。
每走一步,都好像踩在悬起的钢丝上,直到看见晾衣架上悬挂的衣服,我提心吊胆的过去,快速从上面收了衣服,抱在怀里就往门口小跑,甚至没留意到沙发上躺着的人。
在我即将触碰到门把手的瞬间,身后传来一声慵懒的讥诮:“走之前,该说声谢谢吧。”
“!”我魂儿都要吓飞了。
猛地回头,就看到沈听澜从沙发上坐起来,睡眼惺忪地望着我,“此时,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我张了张嘴,尴尬又难堪的一时语塞,“那个……我昨晚喝多了,不好意思。”
沈听澜挑眉,眼尾微扬,要笑不笑地说:“我可没看出你不好意思,这不挺好意思的,脱了衣服就不是你,拿了衣服不认账。还得是我孟姐,玩得溜。”
他朝我竖起大拇指,“有做渣女的潜质。”
看来我们昨晚真发生什么了。
我脸一红,眼神无处安放,他术后还没过恢复期。
“那什么,你身体没事吧?”
沈听澜手肘拄着沙发靠背,掌心托着下巴,痞笑道:“折腾我一宿,你说有事没事?”
“啊?”不能吧,“一宿?”
沈听澜嫌弃地睇我眼,“你又哭又闹,又吐了我一身,还有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