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笙皱眉:“我如何得知?都是请人动的手。”
柴晏清语速飞快:“那你请的谁?!”
云笙摇头:“我不知道如何找他。每次交易,都是将钱放到一个土地庙中。剩下的事情,他会去办。”
柴晏清再问:“那你如何知道的这个交易法子?他如何联系你?”
云笙还是摇头:“他从不联系我。有任何的问题,都是通过人给我送信问我。有的时候是一个小乞丐送信,有的时候又是个卖胭脂的货郎。次次都不一样。”
“我知道他,也是从前的恩客告诉我的。”
云笙和柴晏清对视,轻声道:“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但没有同伙。就连我身边的丫鬟,都不知这些事情。”
柴晏清看着云笙的眼睛,笑了一笑:“是吗?一审就知。”
说完,柴晏清就看了一眼闻毅。
闻毅立刻领命:“某立刻去!”
云笙却不似方才淡定,几乎是急切一般:“和阿箬她们没关系!她不认字,什么都不知道!”
闻毅却充耳不闻,大步离去。
云笙脸色难看,最终凄然一笑:“是了,你们又怎么会在乎是不是冤枉好人。”
这话说得,众人几乎下意识都要有点觉得是不是真的不合适了。
但柴晏清淡淡道:“那也只能怪你连累了他们。”
众人:!!!有道理!
祝宁隐隐有一种感觉,柴晏清他终于要撕下那张温和的皮了——
果不其然,下一句,柴晏清又道:“你父亲何学博窝藏反贼,如何无罪?从他决定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已是拿着你们全家在冒险。”
“而后才能有告发者。”
这话直接就让云笙破防了。众人也忍不住偷看柴晏清:这话说得!
云笙几乎是厉声反问柴晏清:“那你若是我们,你难道就不报仇?!”
柴晏清平静道:“我就不会干祸及妻儿的事情。真要帮,我会去求情。或者将人带走后,就送得远远地。放在身边养着……是嫌旁人发现得不够快?”
他面无表情地想:甭管是扔到兵营里去,还是让那孩子去种地,晒成个黑蛋一般,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