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云笙咬着牙冷声问柴晏清:“就一定要翻出旧事?”
柴晏清盯着云笙:“是你们翻出了旧事。还是你们觉得,在长安城内搅出了如此的动静,我们只能如同傻子一般,任由你们戏耍?!”
他的声音里,有一丝怒意。
云笙却不服,只反问:“那我何家的公道,怎么无人来给?!”
柴晏清对于这个问题,回答得很干脆:“你何家的事,没有闹到我跟前。可你们在长安城内兴风作浪,蛊惑人心,却闹到了我眼皮子底下。”
云笙怒极反笑:“如此的公道,算什么公道?”
柴晏清看着云笙气得呼吸都要接不上了,却并未有半点心软,只道:“我从未说,我代表的是公道。我只是履行职责罢了。更何况,你何家,需要什么公道?薛家的事,是你阿耶不知?还是他明知故犯?”
“冯三郎可恶,但他也不过是误打误撞。”
“你问我讨要什么公道?!难不成,你们蛊惑人心,戏弄大理寺,无视国法,便是公道?”
“云笙。你为了保全他们,宁可自杀。那你猜,他们会不会为了你,做些什么?”
柴晏清笑容有些发邪:“我一直在想,他们,为什么给你毒药呢?我又在想,报仇的方式那么多。为何偏偏就要你去出卖色相,侍奉仇人呢?他们要的,到底是报仇,还是别的——”
别说云笙和阿箬了,就是祝宁,在旁边听得也是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