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皓眸色一痛，口气坚决道：“那弟子也要竭力一试。”
凌霄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
“不过燕漪的上善决你不能化，她的魂力严重受损，除了上善决第十二层的凝魂大法，没有任何秘法可以修复得了。”
“除非，你愿意她永远做一个凡人。”
华皓眸色惊变，他知道燕漪魂力受损，却不知的已经严重到如此地步。
凡人不过百年寿命，他怎么忍心？
可继续让她修炼上善决，凝聚魂力，她早晚会想起一切……
到那时……他又该怎么去面对她呢？
华皓起身，失魂落魄地走了。
凌霄看向他背影，眸底染上一抹愁绪，随即无奈地摇了摇头。
“先机已失，不管做什么都是徒劳。”
华皓的脚步微微一顿，随即消失在凌霄阁。
当他出现在燕漪房门口的时候，叶胜等五位男弟子都紧张地上前。
华皓一挥手，就将他们全部定住了。
在他们惊恐的目光中，华皓缓缓道：“放心，我不会再勉强小漪了。”
华皓说完，推门进去。
蒋胜男守在床边，寸步不让。
华皓道：“我来探探她的魂力。”
蒋胜男道：“她不想你靠近她。”
华皓眼底闪过一丝痛意，很快就道：“那是之前，我现在不会勉强她了。”
蒋胜男依旧不让。
华皓抬眸说道：“胜男，注意你的态度，我是你的师尊。”
蒋胜男道：“如果你不是，我早已经动手了。”
他说完，深深地看了一眼华皓，随即退到一边。
华皓深吸一口气，有些无奈且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他上前，将二指放于燕漪的额头，闭上眼睛朝燕漪的识海探去……
突然间，他探到一片虚空，而那虚空之中的碎片，竟然是他们相遇时的点点滴滴。
华皓猛然睁开眼睛，眼神里满是惊恐，嘴角也溢出鲜血……
他不敢置信道：“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