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巴巴地辩解道:
“这……这是给古连长的补品!”
黄昏时分,新兵们开始忙碌起来,
纷纷把自己的津贴藏在各种意想不到的地方。
有的把钱缝在衣领里,
有的则小心翼翼地塞进步枪托的储物仓里,
还有的用草绳捆成小包,
系在腰带上。
孙二狗突然捅了捅古之月,
压低声音,用河南话神秘兮兮地说:
“连长,俺们几个商量好了,
周六晚上去基地门口的华侨馆子打牙祭,
您要不要一起去呀?”
古之月看着窗外的晚霞,
苏北话想起海州军营门口的小酒馆和久违的洋河大曲,
卢排长常说:
\"吃饱了,才有力气打鬼子。\"
他点点头,
看见徐天亮正和詹姆斯比划着借钱,
金陵话带着笑:
\"中尉,借点路费呗?
回来让刘护士给您多开两盒磺胺粉。\"
詹姆斯的美式英语带着无奈:
\"上帝啊,你们中国军人怎么个个都是理财专家?\"
但他还是掏出几张卢比,
\"记住,这是预支的下个月津贴。\"
孙二狗接过钱,
河南话笑得像偷了腥的猫:
\"中!到时候给您带盘糖醋排骨,
比您那牛肉罐头强百倍!\"
夜幕降临,新兵们的鼾声混着远处的狗吠。
古之月摸着口袋里的卢比,
纸币上的油墨味让他想起淞沪战场的硝烟。
隔壁传来徐天亮和孙二狗的嘀咕声,
金陵话混着河南话:
\"明天去看看有没有卖草鞋的,
美式靴子磨脚\"
他突然听见詹姆斯的吉普车声远去,
车灯在营房墙上投下晃动的影子。
刘海棠的话又在耳边响起:
\"古之月,你就不能歇一歇?\"
但他知道,有些事比伤口愈合更重要,
比如让这些新兵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