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荣看到她完好无损的,松了一口气,又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姜涵宁疑惑地看着他们,问,
“怎么了?”
了荣还没开口,左辰就抢先说:“你不知道,上午是那个姓秦的说你在房间里自杀,把小师傅吓了好大一跳,我们还以为你真的出事了。”
“自杀?”姜涵宁一愣。
左辰也觉得这男的简直太离谱了,正常人睡不着出个门散个心不是很正常吗?寺里不带手机也是常事,怎么到他那儿就成了自杀。
又对姜涵宁说:”我觉得他没准就是想闯进你房间。你进去可要仔细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东西没了,像是什么房产证、珠宝首饰、财产协议之类……”他可听说一些男人虽然有钱,打扮得牛逼哄哄的,但实际抠门得紧,尤其对自己老婆。
左辰本来就对秦耀没有好感,在干农活上还被压了一头,现在不惮以最大的恶意给秦耀泼脏水。
姜涵宁倒是清楚秦耀不至于对这些感兴趣,她在这里也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不过左辰的话又让她想起下山时见到秦耀第一面时他那副焦躁的样子,眉头深了深。
女士的房间,男性到底需要避嫌,确认姜涵宁没事后,了荣带着左辰一起离开。
姜涵宁进了房间,拿起桌子上的手机。
屏幕亮起,上面全是秦耀打来的电话。
她刷着一条条手机记录。
极短的时间间隔,连续不停的电话,可以想见秦耀打电话时是什么样的焦虑不安。
姜涵宁相信秦耀现在或许是真的喜欢她,但是一个男人可以保持多长的新鲜期?
一周,一个月,还是一年?
他们这个阶层,每天会面对数不清的美色诱惑,“七年之痒”都是可以被夸赞的长度了。
正如秦耀对待叶微微一样。
人总会厌的。
姜涵宁不在意身体上的结合,那是生理本能,但是理性上,她没有心力陪秦耀玩一场感情游戏。
他不是翟光,不是能通过她的金钱投入和几句撩情的话就能安全掌控的一个小男生。
她也相信,秦耀不是非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