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涵宁明白了,这对秦耀来说竟然还能是一种情趣。
但她并不想做某类电影的主人公。
秦耀的技巧比姜涵宁想象得要娴熟得多。
只一会儿,细细密密的酸麻感就覆盖了全身,像潮水一般地一下又一下地翻涌上来。
姜涵宁开始像失眠患者一样数数,从一开始,数字的冰冷规律性能给她冷静的感觉,抵御身体上的失控感。
数到九七的时候,秦耀停下了。
男人从被子下一下抓出她的手,看到上面几乎都掐出血的指印,恼火地问:
“你到底在抗拒什么?”
秦耀看着她冷淡的眼神,想到之前她在会所里的表现,嫉妒的怒火又再次涌出:“难道你在会所对其他男人也这样?像个贞洁烈女?”
姜涵宁一窒,停顿片刻后说,
“不一样。”
秦耀反问:“有什么不一样?”
姜涵宁没说下去。
秦耀盯着她,好像明白了什么,起身随手扯了一块干净的医用纱布,把姜涵宁的眼睛蒙上,沉声道,
“把我当成翟光。”
姜涵宁一愣。
纱布蒙住了眼睛,视线被遮蔽后,身体的感官被无限地放大了,理智建立的堤坝被猛烈地冲击起来。
秦耀也没再说话,一边用手动作,一边盯着她,盯着她渐渐急促的呼吸,盯着她脸上每一寸情动的变化。
他感觉自己的呼吸和身体也在随着她跟着变化。
就在姜涵宁到达顶点,无意识地张开唇的那一瞬,他再也忍不住,倾身上去,强势地吻上了她的唇。
像快渴死的疯子一样抢夺她嘴里的那一点甜津。
“咚咚!”
病房的敲门声响起。
姜涵宁清醒过来。
秦耀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有杀人的冲动。
他费尽心机,连哄带骗,讨到的就不足三秒!
不,两秒都没有!
这个时候应该是护士查房,姜涵宁担心秦耀真的会继续,伸手扯下纱布,纱布下的眼眸已经全然恢复冷静。
秦耀知道没法继续了,深呼吸一口气,帮姜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