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夫在人群中焦急的寻找,终于看到了云卿如的身影,立马指着她喊起来,“就是她,她也会医!”
“走!”几个马匪也不多问,沉着脸推搡着云卿如往前走。
云卿如甚至来不及交代谢韫深几句话,就被匆匆带走了。
很快她就被带到一个篝火堆前,方才那个穿青衫的男人正站在一旁,手里端着一碗温水。
而他身前坐着的那个男人和他有六分相似,只不过比他身形更健硕些。
看起来健壮的男人此时面色泛着不健康的潮红,一副病容,难受的皱着眉。
“大哥,二哥,另一个医者也带过来了!”
郭青山闻言,上下打量了云卿如一眼,语气中有着毫不遮掩的怀疑,“你会医?”
“是。”云卿如不卑不亢。
“那你和马大夫一起来试试看。”男人侧开了身子。
马大夫先上前给男人把脉,云卿如很快就知道了一切情况。
这些土匪有两个头子,是一对兄弟,大当家郭沧海,二当家郭青山,两兄弟一个有勇一个有谋,将这些土匪整治得服服帖帖,死心塌地的。
只不过最近这郭沧海病了,赤脚医生开了药,说是风寒,断断续续治了一个多月风寒也总不见好。
他们被通缉的身份不方便入城,此去正是想乔装打扮一番去求医,恰好遇到一波肥羊,秉着不宰白不宰的原则,打算劫了他们继续上路。
听说队伍里有医者,就将马大夫带来给郭沧海诊治。
马大夫见这架势或许觉得不妙,就将云卿如一起拖下了水。
若是他治不好,很可能会被迁怒,被土匪们一刀砍了。
如今多了个人垫背分担怒火,他心里也好受了些。
云卿如心里有一万句话想说。
但如果不能说脏话的话,她一个字都不用说了。
马大夫很快给出自己的诊治结果,说是绵延不愈的风寒,还得细细调养。
郭沧海不耐的皱眉,这说辞和之前那个庸医一模一样。
很快就轮到了云卿如,郭沧海却不愿意让云卿如把脉,反而勃然大怒,“真是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