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好些抨击辱骂起来那魏、吴二人。
“简直可恶,竟敢谋害皇子,险些害了王爷姓名。”
“此等作恶之人,怎配在朝为官。”
“那魏大人从前看着老实本分,一副清官模样,而今看来,不过是个腌臜货色,心思狭隘,还为了攀附权势,害死了自己的接发妻子,可怜那女子,碰到了此等人,作孽,作孽啊!”
……
殿内官员一句接着一句,痛骂着魏、吴二人。
正跪着,还未曾被父皇叫起身的太子和怀王竟也个个眼眶通红,义愤填膺。
同时还关心起了兄弟来。
“三弟,皇兄没想到你竟遭遇了那些,切莫轻易放过那二人。”
“太子说得对,此等险恶之人,罪该万死。”
衡王点头,似听进了两位兄长的关心之语。
玄仁帝只扫了一眼那跪着的太子、怀王,眼底闪过失望之色,并未叫其起身,谈起了他事。
待到下朝,文武百官走了大半,父皇也早已离开,怀王和太子才缓缓起身。
个个脸色难看。
论谁都知晓,迟迟不叫他们起身,乃父皇对他们二人的惩戒。
怀王先讥讽开口:“本以为太子和三弟兄弟情深,没想到,如今遇到了事,竟也落井下石了起来。”
太子脸色阴沉:“方才孤瞧着,好些要治三弟罪的大臣,皆是与二弟交情不浅的大臣。”
怀王皱眉:“不过是凑巧,谁知他们一个个怎就与三弟不对付,不过幸好,三弟聪慧,早早地禀告了父皇,得了父皇的允准。”
他昨日听闻老三用了府上私卫,围困了魏府,打听后才清楚,魏大人和他身边的一幕僚皆被老三抓捕了去,不知关在了何处,也不知是生是死。
父皇早有令,无论何人,皆不可随意缉拿人,以权谋私,更不能滥用私刑,老三如此做可是触犯了大隶律法。
于是乎,他便给许些大臣递送了信,叫他们趁此机会弹劾衡王。
谁承想。
这太子看着君子之态,似与老三兄弟情深,可到了关键时刻,竟也和他一样,生了觊觎之心,同样也招呼了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