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他与太子联手,应当能事半功倍,叫父皇厌恶老三之行迹。
谁承想啊,弹劾没成,偷鸡不得失把米,竟被父皇怀疑他们二人记恨老三,兄弟不和。
父皇最厌兄弟相残,不和不睦。
若非被父皇看出了端倪。
父皇怎会叫他们跪上足足半个时辰。
为何不让老三、老四、老五、老六跪?
看来往后行事,还是要严谨。
不过今日,幸好有太子作陪,总没有显得他太过突兀。
而这边的太子,脸色难看至极,是比怀王的还要不好些。
他昨日得知三弟围困小官之事,心中虽有落井下石之念,却想到父皇看重兄弟和睦,决心不去掺和。
谁知,怀王的人先弹劾,他舅舅竟也紧跟着要治三弟的罪。
之后他的人,竟随着舅舅接连开口,争着抢着,要治衡王的罪。
似晚说一句都是错。
他方才听着浑身直冒冷汗,只叹不能在殿前失仪,叫他们闭嘴。
太子满身怒气,走出了大殿,果真看到舅舅正在殿前等着,一副心虚的模样。
见他走来,舅舅连忙上前。
太子冷声质问:“昨日舅舅召集了人?吩咐他们在大殿上弹劾衡王?”
平东国公也满头的汗,解释道:“臣怎敢,谁知臣开了口,他们竟一个个皆上来弹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