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老实了两年,又按捺不住,开始蠢蠢欲动。
无非也是找易洲打假赛,易洲不愿意,又使阴招,真tm是个鳖*孙。
“狗改不了吃屎。”
祁北低声暗骂一句。
“这事儿你想怎么解决?”
“这样……”
两人商量了一阵。
“行。”
说完,一拍即合。
“刚刚那女的……”
聊完正事,又开始不正经起来。
果然男人也不是不爱八卦,要看八卦谁。
别人祁北不感兴趣,但堂堂南嘉一中的高岭之花被拉下神坛的戏码,他也愿意花些时间消费消费。
易洲这个人成绩好,会打架,长得也还算说得过去。
无非就是穷了点,脾气臭了些,不长嘴,但总之脾气比他好得多,也算是一中那群花痴的梦中情男了。
更何况这么多年据他猜测,易洲应该是有一个初恋,但从没看见过人,也没听他提过。
但是床头上有一根发绳,粉色的芒果头,宝贝的不得了,怎么看都不像他的东西。
除了是女人的东西,也没别的了。
“不是。”
易洲回答的斩钉截铁。
“嗯?”
“爱信不信。”
“我说什么了,你就不是。”
“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祁北嘴快打打断。
“行,那就不是。”
说不是那就不是,刚刚出门人家盯着别人看的反正不是他。
也不知道是谁眼睛一直盯着别人后脑勺,快给人家盯出个洞来,幸亏人出去了,要不然都得燃烧起来。
话是说了不是,但易洲怎么就听出一股不相信的意思。
姜南再回到病房时。
易洲已经醒了,默然的望着窗外秋落的树叶,它的本体逐渐变成一棵秃头的树。
祁北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指蜷曲着,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子,另一只手抓着手机,不知道在回复谁的消息。
摸出口袋里的烟想抽一口,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人,又放了回去。
棠越坐在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