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推门进来就是这么一副景象,一房三人,仨人都各怀鬼胎。
将买来的水果和饭菜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也没管几人,放下就又出去了。
棠越看到食物就两眼冒金光,天知道她和姜南早上只匆匆吃了一份飞机餐,还难吃的要死,又东奔西跑了一整天,现在整个肚子都在叫嚣着抗议。
急忙跑来拿起一份饭就想吃,但看了看床上的易洲,想了几秒,终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将手里的饭递给了他。
“呐。”
易洲没接,也没拿桌上的东西,还是看着窗外。
棠越跟着看了,但窗外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棵快秃头的树。
“呵,死装。”
祁北不想看易洲那副死人嘴脸,捡了个苹果也出去了。
住院部楼下。
“嗯,好的。”
“我知道了,爸爸。”
姜南在医院楼下的公园里,找了处安静点的地方,她实在不想听到那些小屁孩把医院当游乐园似的,疯狂的吵闹。
她听的心烦。
她在回来的路上收到林哲的消息,告诉她美国那边的项目有些复杂,爸爸可能短时间内回不来。
她来南嘉的事,爸爸还不知道,正好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一声。
不知不觉,日落西斜,疏散的阳光从枝叶的缝隙里透下。
一阵秋风袭来,颜色斑驳的树叶挂在扶疏的枝头,在秋风中瑟瑟抖动,飒然有声。
空中飘动的树叶,好似彩色的蝴蝶一般多姿多彩,令人目不暇接。
旁边嬉笑的儿童,一静一动,衬的这景格外漂亮。
但很快,这幕好景色留不住太长的时间,就被清洁阿姨扫了开去。
嬉笑的儿童也被父母领走了去。
果然,这种地方,再好看的东西都是会消失的,景是,人也是,留不住。
她实在不该对这地方抱有太多期待,她也厌倦了不是。
早些年,她也一个人在这种地方待了很久很久,直到她……
脑袋很疼,像一根针似的刺在她的神经上,一下又一下。
喉咙处也传来灼烧感,像一团棉花似的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