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知到了院子,他给她擦汗,又耐心帮她提起衣袖。
之后,他和她一同洗衣。
她做的不好,他便耐心教导,之后将他抱在怀中。
好奇怪。
观宁总觉得不对。
这,应该是她和他要做的事情,可却是容清知与她一起。
容清知黑发如墨,神情柔和,仿若二十多岁的青年,她眉目间虽有不耐,却气恼的由着他。
风韵犹存。
这是她曾说过的话,观宁骤然想起。
那只是一句玩笑话,他不该这么想的,他的想法太过龌龊。
不,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对,他们什么都没有,但也不能这么亲近。
观宁方才想去打破这一幕,却听见她抬高声音,“我说了很多次,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你可不可以总说,我不想听!”
他们起了争吵,观宁想。
容清知收敛笑意,“朝朝暮暮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
是他离得太远了吗,他是否听错了,观宁死死掐住他的掌心。
不,他没听错。
那是他的孩子。
容清知厌恶孩子,应只是胡言乱语。
观宁眼睛变得模糊,他擦去眼泪,死死的盯着他们争吵。
离春骤然惊呼,“皇夫!!”
温姿月骤然转身,慌乱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容清知神情歉疚,“抱歉。”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反应?观宁觉得可笑。
当然,更可笑的是他,竟然被蒙在鼓里。
他身子软软倒在地上。
离春慌乱喊人,殿内的侍从忙碌的照顾着观宁,观宁却是起了高热。
他在睡梦中,哭音却止不住。
容清知盛怒,“本君如何命令你们?”
侍从背上血肉模糊,强挤出声音回应,“是凤羽殿的大侍,他带着皇夫进来,凤君又遣宫人为皇夫引路。”
温姿月心绪杂乱。
她是没错的,可她真的没错吗?
她不知道。
她是该早把这件事和观宁说,可她做了隐瞒,只是说别让观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