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你最开始的打算吗,她知道你想去母留子,她知道你想除掉她吗?”
容清知看向门口,“她知道。”
温姿月站在门口,她进退两难。
她听着容清知和观宁的谈话,虽然听不大懂,但能猜出来是围绕她的。
好像是容清知不满观宁对她的安排,便釜底抽薪,判观宁出局。
观宁正紧紧盯着她。
他害怕她会倒戈相向,也担忧她会顽固,激怒容清知。
容清知招手,“过来。”
温姿月停在原地,容清知笑意变淡,“别让我重复第二次。”
观宁被送到了寺庙。
对外说是体弱,需向上苍祈福。
温姿月评估了她的地位。
在这所宫殿里,容清知是掌控者,而她只是用来逗乐的玩具。
温姿月正对着书本发呆。
容清知便拿着戒尺,示意她伸出手心。
温姿月自然不服,她控诉道:“你要是有病,你和观宁互相折磨行吗,别总扯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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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知拉过她胳膊,慢条斯理摊开她手心,先是极轻的拍下去,下一瞬力气加大。
温姿月已经能感到掌心酥麻。
她抗拒的推开容清知,“你到底有完没完?”
“我之前就说过,我自小没受过你的教养,我将要及冠,自更不会任你管教。”
温姿月把书籍砸到地上。
她受够了,她明明都装模作样的表现出认真姿态,这已经是她忍耐的结果,为什么容清知还非要更近一步。
容清知一本一本捡起书册。
古籍不甚被珍惜的摞在案几上,有些尾页,已然沾染上溅射而出的墨水。
容清知被她忤逆也不气恼,只是重新铺起书册,温声道:“既然发够了脾气,那便开始读书。”
温姿月知道他会自动忽略他不想听到的话。
但她真是很难想到,容清知瞧着人模人样,却是完全不想做人。
温姿月近乎是扑到容清知身上,她愤力晃动容清知肩膀,“我说,我不要你管,也不要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