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去,回去!”
“明明观宁才是你的孩子,你哪怕照顾欲作祟,也该去找他,而不是找我。”
“容清知,我真的很讨厌你总对我的话不以为意。”
容清知面色如常,“我知晓了。”
“你先歇息片刻,过半个时辰,我陪你一起温书。”
温姿月都有点累了。
他是真的听不懂人话。
过了半个时辰,容清知果不其然朝着她走来,手中拿着他誊抄出的词句。
温姿月猛地抓过去,然后撕碎。
在容清知发沉的视线下,她破罐子破摔,直接将纸页碎片踩在泥尘中。
不等容清知打她手心,温姿月率先发难,她一耳光甩在容清知脸上。
场面是那般寂静,温姿月甩着发麻的手心,硬着头皮道:“我是故意的。”
容清知脸颊发胀,他多少年未曾受过这种屈辱?
他已经不记得,只是依稀回忆起长姐当时叫嚣着他不识好歹,放着皇宫的荣华富贵不去享,便是欲擒故纵。
为了打消他这歪心思,意图用他做彩头成为家主继承人的长姐用力扇在他脸上。
在打完后又惊觉后悔,她不该动他的脸。
当时她是那么惊慌,想给他道歉,却碍不住面子,拿着细细柳条一下又一下抽在他脊背上。
那个蠢货后来结局,容清知终于回想起了一片血肉模糊。
那个胆小如鼠的蠢货,得知容清知想要她的命,便跪在地上,头一下又一下磕着,直至头破血流,才瑟缩的用力扇着自己耳光。
嘴巴里说的,无外乎是她后悔。
她最后还是死了,死于凌迟。
温姿月见他还敢走神,便直直上前,打在他完好无损的另半张脸上。
“你用鞭子抽也好,杀了我也成,能不能别总打手心?!”
每次被打手心,温姿月心中都会升起无力感。
好像她是个废物,无论如何表现,都不能激起对方半分情绪。
她宁愿挨打、挨骂,唯独不想被当做玩物对待,似乎她的发脾气,她的反抗,都只是上位者闲暇时的乐子。
容清知轻轻抚着自己脸颊,他声音微凉,“那般想挨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