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的身高差不多,云昳要稍微瘦些,年长几岁的脸看起来沉稳许多,明显没有云暲脸上明目张胆的邪魅张狂。
云昳突然抬手,手背向下,毫无预兆地狠狠抽了云暲一巴掌。
啪!
云暲猝不及防,差点被这一掌扇飞出去,踉跄几步后站稳,捂着脸吐出一口血水,血里夹着一颗被硬生生打掉的牙,嘴角破了,脸颊迅速红肿。
他还在笑,“成年后,哥就没再打过我了。”
云昳把擦完手的帕子丢给女佣,抬起右手,近身警卫把一柄颇有分量的戒尺放在他掌中,和女佣一起退出书房。
“跪下。”
云暲脱掉外套,双膝落地跪在地上,两只手握拳,手腕在身后交叠,头低垂——一个臣服认罚的姿势。
“哥,我错了。”
“错了?”一直冷淡的云昳终于有了表情变化,“晚了。”
重重一尺抽在云暲背上。
云暲牙关紧咬,硬撑着没发出声音。
“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看申相仪不爽,搞小动作他没反应,就睡他未婚妻,还在他订婚当天把人掠走,很有种。”
“和和家小子玩的很野,配合的很尽兴,能耐那么大,却收不了场,麻烦到凌隺一头上。”
“申相仪问我要人,搬出他爸和老爷子的交情,你让我怎么回复,下次再来电话,你能接吗。”
明明每一句都是问句,却全被他说成肯定语气,因为他完全不需要云暲的任何回答。就算云暲说了,他也不会听。
二十分钟后,他打开门走出去,在他身后的房间地毯上,昏厥倒地的云暲整个背肩的衣服已经被血染透,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肋骨也断了,不知道几根,送医院吧。”他再次接过女佣递来的湿热帕子擦手,撂下一句吩咐,并不停留,带着警卫走远。
云昳问:“查到女人什么来历没有?”
警卫说:“时间太短,还来不及查很深。”
他简要说了云暲和她相识的过程,帮她认祖归宗,因为符宏浚自作主张,把她绑到他床上,他将错就错,把人折腾成重伤。坐和司宴的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