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栖山神色急切,“当真?你可亲眼见到了人?”
“是,属下亲眼所见,虽离得远,但那身形容貌,的确十分相像,断乎错不了。”
谷栖山狠狠松了口气,“太好了!他们还活着。”
又问,“他们的情况如何?是否有伤?”
郑硕语气迟疑,“他们身上血迹斑斑,看上去,似乎不大好。但人的确还活着。”
落在羌笛人的手里,岂有不受皮肉之苦的道理?
谷栖山面上露出沉痛之色。
“羌笛贼子,委实可恶!待本将去会会他们!”
谷栖山亲自点兵,准备出城前去与羌笛人谈判。
谷兆麟闻讯而来,面上满是焦急,“义父,您的身上余毒未消,怎能这时领兵?”
谷栖山已然换上了铠甲,面上神色不容置疑。
“瑾王和叙白都在对方的手里,我定要亲自前去营救。”
谷兆麟语气焦急,“义父,让我去吧,我定能将瑾王和叙白带回来,您的身子尚未痊愈,切不可贸然出城,若您有个三长两短,这西平城的安稳如何维系?”
谷栖山的心腹老将段横江也站出来劝。
但谷栖山的态度却十分坚决,“我休养多日,身子已然好了大半,区区羌笛贼子,不足为虑。瑾王和叙白都在他们的手里,我断然不能坐视不管。”
谷兆麟越发着急,“义父,此事恐怕有诈,先前楚大人明明说瑾王已然坠崖,而今怎会又在羌笛的手里?您莫要中了对方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