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姑母果然渊源不浅,不然也不会把这么珍贵的东西赠给姑母。
陆知苒冷眼旁观,心中也生出了同样的猜测。
但此事关涉到柔妃的声誉,谷栖山避而不谈,陆知苒自然也不会多嘴。
叶寒衣正在沉思,就听得谷栖山开口。
“你叫什么名字?”
他看着她,眼底是长辈对晚辈的温和。
叶寒衣报上名讳。
谷栖山又道:“你与你父亲生得很像,性子也像。”
“您这就瞧出我的性子了?”
“直率,坦诚,心思都写在脸上。”
叶寒衣摸了摸自己的脸。
难道方才自己的意图那么明显吗?
萧晏辞从旁插话,“说你傻呢。”
叶寒衣:……
谷栖山面上露出两分无奈,“瑾王殿下,您莫要挑拨离间。”
叶寒衣也附和,“对啊,你可闭嘴吧,不说话没人当场哑巴。”
二人斗嘴,谷栖山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他们的眼神染上了一抹难以言说的怅惘,又好似在通过他们在看着什么人。
年轻真好啊。
戈叙白不死心,又追问,“蒋小姐,你是否有法子替师父调养内伤?”
蒋南笙缓缓摇头,“损伤的根本是不可逆的,我也没有更好的法子。”
谷栖山对此早有心理准备,他并无异色,戈叙白却是心口一阵发涩。
蒋南笙又道:“但您的底子好,只要好生保养,平日的生活并无任何妨碍。只是,三年内,不可再轻易动用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