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选一个,让她们死在奉城,还是去漠城庄子?”
老夫人眼泪滚落,瘫软在椅子上,她知道这个孙子的性格,她就是跪下也于事无补。
傅焰霖又补充一句,“祖母,您可以跟着一起去,我多派些人手照顾您。
若您不想去,在这个家,我就把时笙的安全交给您了,若她在大帅府出了什么事儿,我会来找您!”
傅焰霖知道她这样做,祖母怕是会记恨,一旦记恨怕是会找时笙的麻烦。
他先给祖母打个预防针,意思说,祖母你敢迁怒我夫人,您的下场也不会好。
他杀一儆百。
老夫人没想到她这孙子这样混,简直丝毫没有人性,她忍不住开了口,眼神怨愤,“不要叫我祖母,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祖母?
当初你祖父抛妻弃子,我多不容易拉扯大你爹…”
傅焰霖:“您不容易,是您丈夫的责任,您让我夫人不容易,就是我的责任。
我爹一直以来让您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若您觉得不满足,可以同二祖母她们一家去庄子。”
老夫人咬着唇瞪儿子。
傅彰:“老娘啊,家里不和,我们还打什么天下?
这个家,不能再一锅粥搅马勺了。”
傅彰站直了身体,神情严肃:“往后大帅府内宅,时笙管家,你们可有异议?”
几位妈妈们和傅家一众女眷全赞同。
等家庭会议结束,沈时笙将丁氏那本记录簿递给傅彰。
这是她在饭后称回屋子拿点东西,在空间里取出来的。
傅彰打开一看。
沈时笙将她与丁氏之间的事讲给傅彰听,并告诉傅彰这本记录簿上记录的都是曾在丁氏手里买过毒药的人。
这是丁氏亲手记录的。
傅彰翻到其中一页,上头赫然写着:民国十年,农历七月十五卖给佐藤一松儿子一瓶’子午七窍水‘。
民国十一年,正月初三,卖给佐藤一松儿子一粒烈火焚心膏。
民国十三年,农历十二月初一,卖给佐藤一松儿子一粒穿肠堕胎散。
傅彰连续翻看多页,上头记录着租界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