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焰霖脱下呢大衣,随意坐在太师椅上,点了一支雪茄。西装马甲很显身材,线条硬朗带劲儿。
军营里出来的男人和一般的俊男比,高出好几个层次,沈时笙如是想着,视线转向舞台。
接着,她就看到台上的舞小姐在跳脱衣舞了。
随着音乐,她们脱到只剩薄薄的抹胸内裙,接着,就转过身去,水蛇腰摇摆。
沈伯韬似乎看得多了,情绪没太大波动。
佐藤看得满意的缓缓点头,余光瞥向傅焰霖。
傅焰霖一直在低头抽雪茄,都不知道台上跳舞了,他这人事不关己一律一眼不给。
他看到的是赌桌,就等着玩牌了。
佐藤缓缓看向傅焰霖:“少帅,我安排的节目您不满意?这些都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从我们那里带来的宝贝!”
佐藤说着伸手示意舞台的方向。
?傅焰霖冷眸这才略带不耐淡淡往台上扫一眼。
这时,舞曲刚好节奏正快,舞小姐们忽然转过身来,内裙一扯——
一片白花花,晃晃悠悠,没任何遮挡。
沈时笙看得内心一个呜呼,看着好爽!
这么……大?
然下一秒,傅焰霖忽然挪开视线,拿着雪茄的手在抖。
他本是深色的肤色,此刻却惨白。
他锋利的眉眼冷蹙,起身大步冲向净房。
沈时笙起身跟了上去,傅焰霖在干呕——
傅焰霖控制不住,反胃感袭来,恨不得五脏肺腑全呕出来。
十几岁时候,他在敌方当质子,那个夜晚的回忆忽然在脑海里冒出来,他呕得更厉害了。
好一会儿,他靠在华丽的琉璃砖墙壁上,整个人颓废了不少。
沈时笙递上水给他,“你,连女人身体都看不得?你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他不能人道,连女人的身体都看不得,这太不正常了。
除非,他受过什么很大的创伤。她在国外的战场上当临时军医的时候,有的兵看到过同伴被炸死被枪杀的模样后,就有了创伤,再看见血或听见爆炸声,会有一系列严重的躯体反应。
她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