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忙于工作,时常作息颠倒,你买药的事,他会差人去办,让我踏实工作。
这药,你不吃就犯…
甚至最近,你开始咳血…
难道是王戎疆在药里动了手脚?
一定是他,你从前病得并没有这么严重…”
郭夫人在错愕中迟迟回不过神来…
沈时笙问:“郭夫人,您是什么时候得的哮喘?是从小就有吗?”
她留洋时候在国外战场上,听一位军医曾说过,哮喘如果从小就有,且病情严重,这样的人干不了重活儿。
需要格外小心才能活到大…
沈时笙想,郭夫人曾在她亲生父亲的府上工作过多年,当过丫鬟,说明她身子小时候并不弱。
不然怎么能当丫鬟,干伺候人的活儿?尤其是京城的冬天比奉城暖和不到哪里去。
郭夫人这才回过神来,气若道,“没有,我从小身体就不错。
这哮喘,是我随在馥去津城的时候,我流产做小月时,落下的毛病。”
郭在馥一把将妻子紧紧搂在怀里,他好心疼,又愧疚,“沈小姐,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今天和沈小姐初相识,经历这么多,我郭某觉得沈小姐是个值得交的朋友,就没什么不能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