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同銮郑重接过,发现玉佩背面刻着一个小小的“央”字,字迹大开大合,显然是当时容晏为容央所刻。
“我会护她一世周全。”他声音不大,却字字铿锵。
老人突然笑了,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你小子”他拍了拍谢同銮的肩,“比小时候顺眼多了。”
屋内,容央正在收针。江无双的腿上扎着九根银针,每根针尾都缀着一粒珍珠粉搓成的小丸。随着她手指轻弹,珍珠粉簌簌落下,渗入针孔。
“三日一次。”她仔细叮嘱,“配合雪莲服用,半年后应该能拄拐行走。”
江无双突然抓住她的手:“丫头,你娘她”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化作一声长叹。
老九凑过来,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个小木匣:“师姐留给你的。”匣中是一把精致的银匕首,柄上缠着褪色的红绳,“她那是跟我说若有人欺负你,就用这个捅他。”
容央握着匕首,突然发现柄底刻着两个小字——“灵渊”。字迹稚拙,像是孩童所刻。
“这是”
“咳”谢同銮不知何时回到了门口,耳根微微发红,“少时顽劣,被你娘没收的。”
满堂哄笑声中,月光静静流淌。院中的老梨树沙沙作响,仿佛也在诉说那些尘封已久的往事。容央望着眼前这些与母亲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人们,忽然觉得,母亲从未真正离开过。
正当屋内气氛温馨之际,院门突然被人猛地踹开!
“住手!你们要对师父做什么?!”
一道杏黄色的身影如旋风般冲进屋内,手中寒光一闪,竟是柄锋利的药锄直指容央咽喉。少女约莫十六七岁,杏眼圆睁,发间还沾着几片山间带回来的草叶,衣摆上满是泥渍,显然是一路狂奔回来的。
“锦瑟!”江无双急得差点从藤椅上站起来,“这是你瑶华师叔的女儿!”
锦瑟手中的药锄纹丝不动,警惕地打量着容央:“师父的腿二十年都没人能治,她凭什么一来就说能治好?”她目光扫过容央发间的海棠木簪,突然冷笑,“戴着师叔的簪子,谁知道是不是冒认的?”
老九一个箭步上前,轻轻按住锦瑟的手腕:“丫头,把家伙放下。这位确实是”
“我不信!”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