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要多喝水,哥哥的嘴唇都干的冒血了。”
“是嘛?”季墨阳抬手去按嘴角。
“呀!”离月惊奇道。
“哥哥手上怎么有牙印子?”
看了眼虎口上的牙印子,季墨阳无所谓道:“遇到个小贼要偷我东西,被我当场抓住,那小贼耍赖不成,竟然咬起了我的手。”
看表情,季墨阳完全没有被人偷盗的愤怒,显然没有丢失什么要紧的东西,离月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季墨阳需不需要厚袜子,手套之类的,她帮着做些。
兄妹俩絮絮叨叨的说着家常话,没人注意到闵绒雪都把自己的大腿掐烂了,她想甩了筷子就走,只是那样,她每天只有吃饭时才能见季墨阳的机会都没了。
更何况,她生气走了,墨阳要是不过去请罪,还若无其事,这个家里,岂不是都知道季墨阳不尊重她了?
饭没吃几口,灌了一肚子气,闵绒雪眼睁睁的看着季墨阳,话都没有和她说一句,就丢下碗筷出去了。
低头苦笑,不就是写信发疯吗,她闵绒雪也会。
闵绒雪的信,比季墨阳先一步到了宋絮晚的房间,信里自然是极尽刻薄之语。
比如“墨阳和青楼女子纠缠,不过是为了写诗挣钱,给宴家准备聘礼呢,而你,不过是墨阳暖床的一个玩意罢了,等墨阳成了亲,自然会弃你如敝履。”
这些正是宋絮晚内心最隐蔽的担忧,她一直认为季墨阳是负心汉,以前看上去前途光明,随时都能发达起来,便头也不回的抛弃她。
现在婚事遇阻,又假借报仇的名义,回来拿她泻火罢了。
她毫不怀疑,等前途和婚事真有峰回路转的时候,季墨阳可能会再次头也不回的离开。
兴许,还会在不知道再哪次酒后,满不在乎的和人说起这些风流韵事,以及对她的无尽嘲讽。
就算是为了小元宝的药,宋絮晚也有些忍受不住这样的屈辱了,她悲哀的瘫在椅子上,强撑着不留下眼泪。
季墨阳跳窗进来的时候,见宋絮晚脸色不好,以为小元宝病情加重,想问两句,又觉得等下看宋絮晚的表现,如果宋絮晚肯卖命,那必定是病情加重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