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小贱人握着泼天的富贵,定是她们使手段害你了。”
司马继第一个发现阿蘅:“四妹。”
如今司马亦蘅的地位不同,司马尚呵斥柳姨娘:“别胡言乱语,”
转身说道:“蘅儿莫要听姨娘的悲恸之下的气话,伤了骨肉间的感情。”
看着昔日对自己冷漠无视的阿玛,言语间尽是讨好谄媚,
表面上司马尚是为了一家子和睦,实际不想为此有损官身,
若是阿蘅能在万岁爷面前说上话,抵得过他在官场打拼多年,
柳姨娘扫了一眼周围,见少了一人,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喊道:“司马亦瑶那贱人在哪里?自个亲妹子死了也不来瞧一眼。”
又对着司马尚一顿撒泼:“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还指望靠着她们升官发财,日后恐怕你这个阿玛是谁都不知道。”
“柳姨娘,随意辱骂九爷的侧福晋可是要被掌嘴,”
骊歌端着漆盘进来,
梨木盘子里摆着新做的衣物,饰品,
向司马尚福身道:“给司马大人请安,侧福晋有孕在身不便来敛房,孕吐难受被宜主子接到翊坤宫休养,”
“特派奴婢给二小姐送敛衣饰,好让她体面的上路。”
司马尚微笑着想接过盘子,陡然被柳姨娘打翻在地,
她的爱女去世,哪里还能冷静地看待旁人的举动,只觉送来再好的东西都是在耀武扬威,
“假惺惺,婉儿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被你们逼的,”
啪——
一个巴掌甩在柳氏的脸上,
“侧福晋送来的东西代表九爷的心意,怎可随意践踏。”
司马尚摆出忠臣良将的架势,脸上写满了誓死效忠四个字,他似乎忘了一件事,曾经他是太子的谋臣党羽,
太子被废而又复立,早就失去了朝臣的心,想要夺嫡的阿哥群起而攻之,太子之位摇摇欲坠,
他这大有弃暗投明,想站队九爷的趋势,
阿蘅觉得讽刺,她都有些什么样的家人。
挨了一巴掌,柳姨娘不敢再叫嚣,低声抽泣地靠在司马继的怀里,
将尸体敛入上好的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