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昨日明明才说,以后欢儿在的场合,你都不准姐姐出席,难道夫君是在骗欢儿吗?”
“欢儿乖,今日宾客有许多都认识沈昭意,我就是让她出来与众人打个招呼。”
“不,欢儿不要,姐姐会打我,你让她走。”
“这”
全场宾客都坐在位置上肃静无声,只有沈昭意一个人,站在原地,去留都引人注目。
她心口生疼,唇边却带着自嘲的笑,没来得及反应,江云烟的掌声就响起了。
“好好好!”
“我只在戏文里看过,宠妾灭妻,今日一见,果然比那台上演得好多了。”
宋砚之抬头,脸色难看,嗓子冰冷:“嫂子,我敬你跟大哥,但这是我的家事,我奉劝你不要管太宽。”
“管太宽?”江云烟离席,不顾齐白的阻拦,几步走到了沈昭意的身边。
“宋砚之,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沈昭意与你夫妻十年,陪你走过风雨,两年前,在江城还为你挡刀,你当时日夜看守她,倒是情深意切,如今为了这下贱玩意,你这么糟践她?你还是个人吗?”
宋砚之没说话,他怀里的沈欢却委屈地哭上了:“你凭何骂我?我跟砚之只是相爱,我们又有什么错?”
“闭嘴。”江云烟厉声:“你不是下贱玩意?”
“如果不是沈昭意,你早就不知道烂死在哪个烟花之地,还能在这毁人婚姻,你不是下贱玩意,谁还是?”
全场的宾客除了齐白夫妇,还有很多在各地有威望之人,却没一人说话。
一片静默中,沈欢爆发了,她似乎突然失去了理智,大喊大叫:“不,我不是。”
她站起身,用力扯着沈昭意的领口,面目狰狞:“都是你,都是你将我身世传了出去!都是你非要出来迎客,害我颜面尽失!”
沈欢的手劲很大,沈昭意的脖子被她勒得几乎窒息,抬手想推开她,沈欢却早一步晕在了宋砚之的身上。
宋砚之把沈欢抱在了怀里,黑着脸,死死地盯着沈昭意半晌后,抬手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闹成这样?你高兴了?”